敛着,眼底的悲伤若隐若现。
“放下,幸苦了。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如谷底,把人往谷底拖拽。
男子听话地将我放在小沙发上,动作标准,机器人似的转身离去。
看见他,我没法安静,试图站起来,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,我像一坨烂泥,半躺在沙发上。
“方重晗,你想做什么?”我红着眼,隐忍心里的情绪。
七年之别,这是第一次,我和他单独相处。
“你认为我会做什么?”不解问,方重晗倒是不回避,饶有兴味盯着窘迫的我。
“你……”我气不能打他。
他仰脖,饮干杯中酒,目光平静如水:“江蓝,别太自以为是,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,我还会对你留有一点点情谊吗?”似是好心奉劝,又似是撇清关系。
自大的男人,说的轻巧,